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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一枝春

满庭一枝春

女频言情连载

“原是我引狼入室,不知深浅。” “你若不心悦我,又何苦给我这心思,倒不如断个干净。” “我只晓你心中藏有丘壑,大道万民,是我贪图富贵罢了。 “要砍下这海棠树,唯有我死

唯你青山 更新:2024-11-12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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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文学网收录的女频言情小说满庭一枝春是由网络作者唯你青山所著,该故事曲折动人,本站全文无删减阅读,欢迎你的到来! 小说介绍:“原是我引狼入室,不知深浅。” “你若不心悦我,又何苦给我这心思,倒不如断个干净。” “我只晓你心中藏有丘壑,大道万民,是我贪图富贵罢了。 “要砍下这海棠树,唯有我死,快介绍给你的朋友一起来!

《满庭一枝春》精彩片段

这一夜越泽注定无眠,手中是轻飘飘一张纸,纸上却是惊魂夺魄。

夜深人静,唯有烛台伴着灯下一人,越泽颤着手不敢多用力一分,轻轻摩挲着上头“纯安皇后”四字。

“纯安皇后是我的母后,”越泽的声音很嘶哑,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自八岁后,我再也未曾见过她。”

原以为不过匆匆数十年,哪曾想故地重回,已是天人永隔。

“十四岁那年,我在边疆收到外祖父的信,母后生了一场重病,卧床不起,我写信令人快马加鞭送到都郡,希望父皇能准许我回去看望母后,可没过几日,我收到父皇的圣旨,母后薨了,他要我镇守边关,不准踏离半步。”

有泪渍晕染了纸张,边疆千里,无人知晓那一日是如何的雨雪交加,北风刮在脸上恍若刀割,他脱去身上厚重的盔甲,一身白衣跪在雪地里,望向都郡的方向,唯有满目的白雪皑皑,一如他衣。

那一刻心中的愤恨犹如荒草丛生,野火不尽,他提枪跨马妄想闯出松玉关,却是头一回知晓,这关口的城墙是如此之高,以至于他一次又一次爬上去,一次又一次被守城之人推下。

年少倔强不肯妥协半分,他跪在松玉关口,任谁来劝也不走,他只是想出去,想回到母后身边,哪怕也许只来得及看最后一眼。

关口的守将无能为力,只丢下一句:“殿下不知,此乃圣上旨意,末将不敢不从”

好一个圣上旨意,好一个不敢不从,雪花纷纷,白了头,凉了心。

海棠君靠在窗前,将脸撇向外头,一个人在哭的时候应是不愿意被他人瞧见的吧,何况还是个少年郎。

过了好一会儿,海棠君才开口问了句:“她是个怎样的女子?”

做皇后,当是贤良淑德,后宫佳丽三千人,明珠璀璨,百花齐放,皇后做的是国色天香的牡丹,雍容华贵,却做不得美艳娇柔的芍药,嫣然一笑。

而于越泽来说,母后先是他的母后,再才是明昭的皇后。

回想从前,母后留给他的从来都是缱绻的温柔,本是平安王府的独女,生来富贵,却偏偏长了颗皇家不该有的真心,这样的女子又怎斗得过那满是豺狼虎豹的后宫。

越泽看着手中的纸张,少倾才答道:“母后当年乃都郡第一才女,琴棋书画,唯棋最绝,品德极佳,就算在宫中,也是人人称赞,前朝后宫皆赞我母后是明昭之福。”

“恐她最不想做的就是这什么所谓的明昭之福了。”

海棠君淡淡的一句话将越泽带回了十多年前,那时他还是小小孩童,母后教他下棋,教他阅书,教他作画,学堂上只有四书五经,可母后那有诗词歌赋,山川见闻,多是孩童从未见过的稀奇事。

那时,母后时常会抱着他趁无人在时坐在宫墙上,对着小小的他讲宫外的见闻。

“阿泽,那儿北边是平安王府,是母后的家,也是你的家。”

“阿泽,人生匆匆数十载,有些事不必勉强于自己,你虽是嫡皇子,可你也是母后的儿子。”

“阿泽,日后你定要走出去,去山川天地间,去看花看水,莫要困于此地,最好带上你欢喜的女子,酒用林花酿,茶将野水煎。”

可十年过去了,他还是没能走出这方寸天地间,也未能将这世间最温柔的女子带出去,便连她如何死去也满是谎言。

越泽本以为母后是因病而亡,可这史书上却真真切切写着“失足落水而亡,薨于明昭四十八年”。

一个人被欺骗时并不会觉得有多愤怒,那是他不知,可当他接近真相时,唯有倍感凄凉。

越泽不是没有想过这其中会有蹊跷,可母后走后不久,外祖父也驾鹤西去,他身边空无一人。

偷来的史书记载终归是见不得人的秘密,越泽紧捏着纸放在烛火上,同许多次火烧信笺一般,终归也会化成灰烬,可越泽这次却颤着手点了几回也未好。

一只手伸了过来按住越泽的手腕,火苗如同恶兽吞噬,窜出明黄色的光,耳边传来的是海棠君的告诫:“往事想得太多只会深陷其中。”

房内漂浮着淡淡的烟灰之味,海棠君收回自己的手,瞧了眼依旧站在桌前的越泽,回礼既已送到,便也该去睡个好觉了。

“海棠君。”

“嗯?”

身后传来越泽一声唤,本欲翻窗而出的海棠君应声回头看着越泽,少年王爷的泪痕已干,因着未到弱冠,只是束发插簪,窗口有凉风拂过,将他的衣带牵起一角,也令他那双好看的眼泛起旁人读不懂的情绪。

“为何要将这东西给我?”

“不过随手而已。”

“你且是怪是人?”

“是怪又如何,是人又如何?”

“若是怪,自有美酒佳酿予你,若是人,王府太小恐无安身之处。”

“为何?”

“人心自是最可怖之物。”

少倾,两人皆相视而笑,海棠君翻窗而出,房内烛火熄灭,天边的弯月被云层遮盖住了身影,只看得见寥寥几个暗淡的星辰。

青玉站在屋瓦上同春娘一同等着海棠君,没了海棠君在,春娘好似整个人都如枯萎了般,脸埋在膝盖里头,话也不肯多说一句。

“春娘,你为何不喜欢那宫墙里头?”

青玉是憋不住话的性子,见海棠君还没有回来,便戳了戳春娘的胳膊同她说话。

因着春娘埋着的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若仔细听些,还带着丝丝哭腔。

“里头有人哭,有人流血,春娘不喜欢。”

“谁在哭?谁在流血?”

“是君主……”春娘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害怕,害怕从前的事会再发生,只要一看见那宫墙,春娘就觉得心揪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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